第146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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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席伶谦取出驱虫药粉,赶走蚊虫后,他拿出帐篷,还有能让两人住的舒服的东西。
  虞溪卿被他安置在沙发椅上,席伶谦叮嘱他不要乱动,以免磕磕碰碰,让身体受伤。
  其实他没有那么脆弱,不过虞溪卿很喜欢席伶谦在他身边,很安心。
  不久前引雷劫,让虞溪卿费了很多精力,他早已收回神识,现在真成了看不见的盲人。
  这导致虞溪卿的耳力变得更加好,能听到席伶谦忙上忙下的声音。
  他唇角弯下,想唤他的道侣:“伶谦,你在吗?”
  席伶谦正在给帐篷铺毯子和床单,他平常一个人住习惯用睡袋,但总不能让虞溪卿也用睡袋。
  席伶谦起身,往虞溪卿走去:“怎么了?”
  听到他走来的脚步声,虞溪卿试探着抬起手臂,抓住席伶谦衣袖,他高兴地扬眉,一把抱住席伶谦的腰身。
  他抬起下巴,好看的唇张合,虞溪卿软软道:“伶谦,我想要亲亲。”
  席伶谦深深地盯着他的眼睛看,诡谲幽光形成吃人的旋涡,在他这双俊气的眼中流转。
  偏偏虞溪卿没发觉危险,还撒娇着催他:“伶谦,我要亲亲,要用力的亲亲~”
  席伶谦弯腰,狠咬虞溪卿耳朵,恶声恶气:“仙长既已有了旁人,又何需招惹我呢。”
  他捏住虞溪卿下巴:“难道不知道我是吃你的恶徒吗?”
  第92章 眼盲师尊(9)
  席伶谦靠近, 手臂掌住虞溪卿的细腰,膝盖屈起,逼迫地顶开他的腿弯, 恶狠狠道:“我真想尝尝仙长是什么味道。”
  他把虞溪卿拉进怀里, 形成用躯体建成的血肉牢笼, 周围全是男性的气息, 让细胞都在战栗。
  虞溪卿贴了贴他的脸, 小声说:“伶谦, 我好像怀了宝宝,你要小心些吃我。”
  说着, 他手指轻抬, 勾下玉白缀珠的精致腰带,衣裳半褪, 纱一样的雪色罗衣, 翻卷出涟漪, 肩膀裸.露, 随着衣裳翻下的弧度, 显得十分诱人。
  两截锁骨, 泛着夺目的白,再往下,是隐约露出缀了殷红的皮肤。
  席伶谦目光随之晃动,他勾住虞溪卿衣物, 关键时刻, 却抑制住了内心汹涌的野心, 给他穿上衣服。
  他深深吸了口气,缓缓吐出口浊气,席伶谦捏着虞溪卿下巴, 逼他抬起脸:“虞仙长难道不知道自己有道侣吗?怎么还勾引我?”
  虞溪卿半跪在席伶谦腹肌上,他满脸澄澈:“我知道呀,因为有道侣,我都没有修无情道改修剑道啦。”
  他一条一条乖乖回席伶谦:“我没有勾引伶谦,我在喂伶谦吃好吃的呀,难道伶谦不喜欢吃吗?”
  席伶谦说不出违心的话。
  看这粉嫩的颜色,就知道是道不可多得的珍馐,他胃里的馋虫均被勾了出来,席伶谦喉咙上下滑动了圈。
  虞溪卿已经主动将自己送到他脸上,他看不见,找寻了小半天,才寻到席伶前的薄唇。
  柔嫩在席伶谦唇前磨,触感动人。
  席伶谦只要一张口,就能用舌头卷住他,享受香甜滋味。
  虞溪卿衣裳下落,布料蹭到席伶谦的皮肤,携卷来与粉红不同的滑痒意。
  席伶谦轻笑着,将他从腿上彻底拉入臂弯中,虞溪卿唇磨着他的轮廓,慢慢停在了他的肩头。
  虞溪卿困惑地眨了眨灰蒙的眼:“伶谦,你往日不是最爱这样吃我了吗?”
  席伶谦摇头:“今日不吃。”
  他轻柔捏住虞溪卿的食指,让这根手指触碰自己的脸庞,以指代笔,描摹自己五官。
  席伶谦五官立体且锋利,眼型狭长,鼻梁高挺,与眉梢形成锐利的寒霜,瞧着就是不好相处的性子。
  只是他惯常喜欢伪装,嘴角总噙着抹柔和笑意,又经常与小动物打交道,气质如沐春风,不了解他的人,很容易被他的表象欺骗。
  虞溪卿的指腹,被他带着在脸上滑动。
  席伶谦微笑着看他:“虞仙长,我希望您能记住我的模样。”
  虞溪卿指尖滑到他鼻梁,他嘴角翘起,愉快道:“我当然记得阿钦的模样。”
  席伶谦眼眸半眯:“虞仙长又喊错了。”
  似是为了惩罚他,他用两指夹住了虞溪卿娇艳动人的瑰红,动作微狠。
  虞溪卿吃痛,身体反而向他怀里倒去,他扭了扭:“伶谦,你轻些。”
  席伶谦状似好奇:“仙长如今身怀有孕,是否能像寻常孕妇那样有奶呢?”
  这个问题,席伶谦不知道答案,按理来说,男性都怀不了孕,但眼下虞溪卿既然能怀宝宝,说不定真有这个生理功能。
  虞溪卿自己上手狠狠掐了掐,在白皙皮肤上留下大片指印,他乖乖回答:“伶谦,我没有奶。”
  席伶谦严谨道:“仙长一家之言,做不得真,让我亲自品尝几番,方才明白有无。”
  他低头,亲吻朱果。
  虞溪卿身子敏.感的颤抖了起来。
  男人唇瓣亲着他的锁骨,留下圈暧昧的水痕,舌头卷住,牙齿刮磨,席伶谦口腔分泌的唾液将其裹挟,认认真真品尝着。
  此果美味非凡,远超席伶谦吃过的所有美食之和。
  他到底还是用嘴唇揉肿了粉色。
  席伶谦依依不舍地吐出,怜悯地凝着红肿充血的果实,伸手摆弄:“好可怜啊,怎么好像都出血了。”
  虞溪卿身体早就软的一塌糊涂,晕晕乎乎靠在他肩上,仰着脸:“伶谦,你还想怎么吃我呀。”
  真想把这傻兔子连骨带肉全都吃进肚子里,半块都不给他人留。
  最好把他那无情闭关的道侣忘记。
  席伶谦抚摸他丝滑的长发:“今天就吃到这里,仙长可想休息。”
  虞溪卿没答,反而抚摸着他的脸颊,问了问他:“伶谦想休息吗?”
  席伶谦开口:“明日是试炼的最后一天,今夜要早些休息,养足精力。”
  虞溪卿扯了扯他的衣摆:“那我要和伶谦一起睡觉。”
  席伶谦牵起他的手,仿佛牵自己老婆那样自然,他回头看虞溪卿的侧脸:“你眼睛还没好,日后我牵着你走,可好?”
  虞溪卿尾调勾起:“好呀,我要和伶谦牵手。”
  他轻快的语调,宛如绒毛细小的软刷子,在席伶谦心口游动。
  席伶谦笑了笑,牵着他走进帐篷。
  帐篷内铺了舒适的毯子,外围还洒了驱虫粉,住起来舒适又透气。
  在入睡前,席伶谦取出药膏:“我养了只眼盲小兔,这是治他眼疾的膏药,眼下小兔调皮不在,我为仙长涂一下药吧。”
  席伶谦用哄人的语气:“来,闭上眼睛。”
  虞溪卿睫毛轻颤,阖上眼眸。
  席伶谦用指腹沾了一点膏体,均匀抹在虞溪卿眼皮上,他忽然道:“我家兔宝宝年纪小,全身是白的,长得很可爱,我很喜欢,他还怀了两只小兔子,他一个人在外面,我很担心。”
  他低语:“仙长可知我家宝宝具体所在何处?”
  虞溪卿绞紧了席伶谦的衣摆,他不会撒谎,小声说:“知道。”
  席伶谦指尖游过他因紧张而绷直的腰身,低笑:“我实在想他,仙长可否为我寻来?”
  虞溪卿睫毛眨动:“能。”
  说着,他站起身,走出帐篷:“伶谦,你等我几息。”
  席伶谦焦急地跟了出去,看见虞溪卿摇摇晃晃地抱着只雪白小兔。
  虞溪卿脸色苍白地对他露出开心的笑容:“伶谦,我把小兔变出来啦!”
  分割残魂,以他的实力而言易如反掌,奈何他怀着宝宝,所消耗过大,虞溪卿更觉疲倦,他耷拉下眼皮,打了个小小的哈欠:“伶谦,我突然好困哦。”
  他身体骤然往前昏倒。
  席伶谦快步上前,接过他和小兔,低叹:“傻兔子。”
  虞溪卿已经晕倒在了他怀里。
  小兔有样学样,翻着毛茸茸的肚皮,吐着舌头,闭上眼睛。
  席伶谦眸中似乎藏了片融化的春湖,湖畔春风吹拂,枝柳曳曳生柔。
  黯淡月光蒙住席伶谦身影,与洞内昏亮灯光分享他的俊容,将他的脸分成明灭的两种模样。
  他怎能甘心退让?
  席伶谦抱着他,躺回帐篷,为他掖好被角,躺着看虞溪卿,贴着昏睡不醒的人耳边,轻嘘:“仙长大人,倘若您离开我,就把您装进兔笼子里,让你一直哭,喜欢吗?”
  他捧起虞溪卿的脸,席伶谦目露狠辣戾气:“谁都无法带走你,包括你的道侣。”
  虞溪卿毫无所感,同那只残魂所化的笨兔子一样,窝在席伶谦脖颈,睡容香甜。
  听着虞溪卿清浅的呼吸声,席伶谦不再抵抗睡意,同他一起进入了梦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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