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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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系统的提示音响起的同时,艾洛感觉自己与萨利斯的精神连接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。
  下一刻,他清晰地感知到了萨利斯精神识海深处,那些被层层封锁的、黑暗而扭曲的臆想:
  多久了,多久没有体会过这种鲜活的感觉了。
  无尽的囚禁,日复一日的死寂,比战争后的废墟更让人绝望。
  所有虫都畏惧我,顺从我,像对待一尊危险的神像……
  只有艾洛,他是不同的。
  他会反抗,会对我生气,会用那种亮得灼虫的眼神瞪着我……
  他甚至敢命令我,惩罚我。
  对,就是这种感觉……
  这种被挑战、被需要、被一个鲜活的生命肆意对待的感觉……
  才能让我感觉自己还活着,而不是一件被遗忘在角落的冰冷武器。
  和平?呵……
  它抽干了我存在的意义。
  所以遇到艾洛的时候,我渴望……
  无比渴望他能更叛逆一些,更放肆一些,像战场上那些宁死不屈的强敌,用他的爪牙在我灵魂上留下刻痕……
  只有这样,才能证明我不是行尸走肉,才能激起我存在于这个无聊世界的欲望……
  艾洛:原来是这样。
  他的人类心脏被这庞大而扭曲的孤独感覆盖。
  萨利斯并非单纯地享受痛苦,而是在通过这种极端的方式,寻找自己与这个世界的连接,对抗几乎要将他吞噬的无尽虚无。
  艾洛终于明白了一切。
  他急切地询问系统:所以,拯救萨利斯的核心词汇是不是(惩罚)?
  他需要确认,这通往救赎的唯一路径,是否真的建立在这种背道而驰的黑暗渴求之上。
  第22章 致幻毒药x罪犯虫神 “你做什么我都喜欢的不得了”
  系统卡顿了半晌,才缓慢地浮现出两个字【待定】
  艾洛:……待定是什么意思?
  难道是方向对了,但具体词汇还有偏差?
  那不如……试试看?
  艾洛压下急促的心跳,主动牵起萨利斯的手。
  他引导萨利斯微颤的指尖,触碰到自己胸前那枚新嵌的金色骨钉。
  艾洛的声音放得极低,像羽毛搔刮着耳膜,声音带着一丝蛊惑:“你看,这骨钉本是一对的……我们钉一副情侣款,怎么样?”
  他的指尖缓缓滑过萨利斯赤裸的胸膛,仿佛是在那片紧实的肌肤上点燃无形的火。
  萨利斯的呼吸明显加重了,紫色眼瞳中翻涌着近乎失控的渴望。
  他顺从地,甚至带着一丝难耐的急切,任由艾洛帮他褪下本就宽松的睡衣。
  将精壮的上身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与艾洛灼热的视线中。
  当那片紧实的胸肌彻底袒露,艾洛敏锐地注意到,萨利斯拟人形态下的身体确实与人类存在精妙的差异。
  他胸前并非凸起,而是完美地嵌入饱满的肌肉轮廓之中,颜色是极浅的淡紫色,宛如两片羞.涩闭合的紫罗兰花蕊,等待着它的主人将其唤醒。
  萨利斯看着艾洛的结构,再低头去看自己的,“我没有这样你特别的部分……它们很美。”
  艾洛的目光灼灼地锁住那处异于常人的细节,眼中闪烁的光混合着惊讶,还有一点探究欲。
  “没关系,这样可以种出来一颗。”
  他俯下身,温热的吐息拂过那微陷的一点,声音充满独占意味:“不许乱动,不然我会惩罚你的。”
  下一秒,他温热湿润的唇覆了上去,不是粗.暴地啃.咬,而是用舌尖极其缓慢地滑过,勾勒着那凹陷的轮廓。
  艾洛轻轻啜.吸,仿佛要凭借这样温柔的力量,唤醒深埋在肌理之下的生命力。
  “嗯~”萨利斯喉间逸出一声克制的喘息,他的身体先是绷紧,然后又强迫自己松弛下来。
  那片淡紫色区域传来的陌生快感让他无所适从,却又不由自主地沉溺。
  艾洛清晰地感知到身下躯体的轻颤,还有对方精神识海里骤然荡漾开的愉悦涟漪。
  萨利斯似乎更加兴奋了,哑着声音要求:“这边也需要,洛洛。”
  他甚至主动将另一侧胸膛蹭向艾洛的唇边,像只渴望被抚摸的幼兽,眼中充满了纯粹的被需要的渴求。
  但艾洛却在这时停了下来,指尖轻轻抵住他的胸膛,拉开一道暧昧的距离。
  “我正在惩罚你。”艾洛的声线带着一丝危险的警告,“你……感到快乐吗?”
  “快乐。”萨利斯毫不犹豫地回答,眼神更加迷离了,“只要是你给的,我都很快乐。”
  “那如果不是惩罚呢?那如果是厌恶,愤怒,猜忌,不满……你也会这样喜欢我吗?”
  萨利斯完全沉浸在未褪的感觉中,眸光湿润的像是能滴出水来:“不管你对我做什么,我都喜欢得不得了。”
  艾洛:他看上去没有撒谎,难道关键词不是‘惩罚’吗?
  他看着萨利斯眼中瞬间涌上的失落和不解,他故作严肃:“你要先回答我的问题,我才能继续。”
  用这撩拨而起的情.潮,或许能诱哄出他心底的真实想法。
  萨利斯的紫眸中翻涌着被骤然中断的渴望,却仍维持着一种近乎驯顺的凝视。
  他深深望进艾洛眼中,仿佛连灵魂都向他敞开,“请讲,主人。”
  “主人”这个称呼突然猝不及防地传到耳朵里,让他有些不知所措。
  “……谁让你叫我这个了。”
  他脸颊烧得绯红,试图用嗔怪掩盖那一瞬间的悸动。
  “……你为什么要听从亚特伍德的话留下来?你之前明明很想离开这里。”
  他一边追问,一边不自觉地释放出更多纤细的精神能量丝线,如同温柔的触手,轻轻探向萨利斯,试图安抚他可能因此产生的情绪波动。
  而萨利斯非但没有抗拒,反而更加主动贴近,甚至微微低下头,让那些带着安抚意味的丝线更容易缠绕上他的额角,发梢。
  他缓缓闭上眼睛,像是在回忆,声音平静无波:“老师说,万坦星球需要一个信仰,我做了四十九年的信仰,维护了四十九年的和平。”
  “他问我,是否愿意为了万坦星的和平,继续做这个象征和平的榜样?”
  艾洛屏住呼吸,期待着他会说出更多被洗脑,被道德绑架的言论。
  比如:什么乱七八糟的责任或者扭曲的价值观。
  但萨利斯只是缓缓睁开眼,那双纯净的紫眸里没有任何复杂的情绪,只有最直接的渴望。
  他像等待投喂的大型犬,用鼻尖蹭了蹭艾洛的脸颊,带着一丝催促:“好像……起来了,可以穿刺了吗?”
  艾洛的视线落回萨利斯胸前。
  那处刚被他细致照顾过的地方,此刻正微微肿了一些,泛着湿润的光,像一枚熟透的果实,等待主人采撷。
  他还在等萨利斯说出更多。
  可没有。
  什么都没有。
  “就这些?亚特伍德只跟你说了这些?”
  艾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  萨利斯懵懂地眨了眨眼,轻声确认:“嗯。”
  艾洛后槽牙都要咬碎了!
  他心里一股无名火起,他高估了亚特伍德的话术,也低估了萨利斯的纯粹。
  这个被创造出来就投入战争的“兵器”,他连虫生梦想这个概念可能都是亚特伍德赋予的。
  他的整个世界都被简单划分为命令与执行。
  在这种长期的服从性训练和信息茧房的塑造下,他根本无法建立起独立的价值判断体系,又如何能产生“反抗”这种需要自我意识驱动的复杂思维呢!
  就像一台被输入了固定程序的机器,你问他为什么执行代码。
  他只会告诉你这是设定,而不会去质疑代码本身是对是错。
  艾洛凝视着萨利斯胸前那处泛红之地,一股强烈的冲动在涌动,如果在这片纯粹的精神净土上,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呢?
  会怎么样?
  他会听从自己的安排吗?
  他拿起另一枚骨钉,在萨利斯饱含期待的目光中,对准那处微微起伏的凹陷,毫不犹豫地穿刺而入。
  然而,预想中的鲜血并没有流出。
  萨利斯的身体构造似乎与人类不同,那处皮肤只是被穿透,留下一个规整的,镶嵌着金色骨钉的孔.洞,像是某种精致的装饰。
  萨利斯低头看去,眼中掠过一丝清晰的失落。
  他像个没得到预期奖励的孩子,有些无措地看向艾洛:“没有流血……还能再继续吗?”
  在他认知里,流血似乎也成了亲密仪式中不可或缺的一环。
  他需要艾洛的亲吻,需要那些爱抚与认可,作为他们之间亲密的见证。
  萨利斯仰起头,眼神湿漉漉的,充满了无声的祈求。
  艾洛内心再次泛起复杂的情绪。
  为什么他在自己面前总是这么主动表达诉求,怎么到了亚特伍德那里反而全都是服从呢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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